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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热泪裹亮了漆黑的眼瞳，颤动的浓密睫毛尖尖上挂着水珠，粉色的唇被吮吸得发红发亮，嘴角向下，一只被欺负了有些难过的小狗。

少年的模样直让人把他捧在手心上极尽呵护和珍惜。

于是沈过的动作更轻了，他伸手拖着人的臀腿，让身材修长的少年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，指腹轻轻摩挲他细嫩的脸颊，两下就擦得他皮肉发红，便放轻了力度，用唇舌去亲吻他还在渗泪的眼睛，把每一点甜咸的滋味都舔入口中品尝。

这一下像是打开了苏行知的某个机关，或者是说，打开了尘封的泉眼，眼泪不要钱一样往沈过口里送，舔舐了一番的沈过也没法再维持那股强烈的情绪，缓缓冷静下来，略略离开他一点距离，抬起他下巴：疼？还是，讨厌？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，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呢。

如果真的做点什么，自己家是不是要被这小龙的眼泪淹了？

不，不疼。苏行知摇摇头，伸手抹了抹眼泪，眼底粼粼一片水渍，带着些无措，也不讨厌，可，可我很难受。

哪里难受？沈过放温了声音，耐心问他。

就是，就是这里。苏行知拿着沈过的手，抽噎了一下放在自己心口，这里，心口的位置，非常，那什么，不舒服，好像有人攥着我的心脏，捏得我喘不过气来，尤其是

他低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
却不知面前沈过刚刚熄灭不久的火焰被这几句话轻易重新点燃，甚至烧的更加热烈。

尤其是什么？他嗓子发干，声音越发低沉，抚着苏行知腰际的手也开始有了些轻微的动作。

尤其苏行知被问得脸更烫，可眼泪算是止住了，抿了下唇，声音越来越低，尤其是，你亲我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心跳了，我害怕心脏会跳出来，那我会死的

傻阿行，亲嘴是不会让心脏跳出来的。沈过低低笑了一声，手臂收紧，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，你只是太紧张了，放松一点，我们再试一次，你看看会不会有事？

啊？苏行知有些为难，可不等他拒绝，那烫人的吻又落了下来。

心脏再次难以遏制地加速跳动，可他似乎除了心头的一阵阵悸动之外，好像真的没什么别的不良反应。

沈过这次没打算放过他，可吻却耐心了许多，即便知道这人曾经与自己亲密过，却也能明白未经世事的小龙对待感情是何等的懵懂无知，连心动的感觉分不出来，不知道难受与欢愉的概念，该要好好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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